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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日报》评论:拜登为种族偏好投“赞成票”

编者按:《华尔街日报》12月13日发表题为《Biden’s ‘Yes’ to Racial Preferences》文章,全文编译如下:

就任总统一周后,拜登签署了一份备忘录,宣布“联邦政府有责任防止针对每个美国人的种族歧视、仇外心理和其他不可容忍之行为,包括亚裔美国人和太平洋岛民。”

(图 白宫网站备忘录截图)

而一年后,当初貌似坚定态度如今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根据拜登政府总检察长Elizabeth Prelogar的一份简报,拜登政府一面说要打击针对亚裔美国人的种族歧视,另一面则使用种族偏好针对亚裔美国人的大学申请。更重要的是,Prelogar女士的简报敦促最高法院不要审理针对哈佛大学的招生歧视诉讼,哈佛诉讼案的根本目的在于,昭示美国大学招生中所谓的“种族平衡”原则是违反宪法的。

到底是何原因促成了如今的现状?

一切源于2014年由非营利性的学生公平录取组织(Students for Fair Admissions,简称SFFA)提起的那起诉讼。诉讼称,哈佛大学的招生规则违反了1964 年《民权法案》第六条,该法案禁止在任何接受联邦财政援助的项目中进行种族歧视。

2019年,此案在地区法院败诉。

2020年,此案在第一巡回法院被驳回。

当然,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随后,SFFA要求最高法院受理此案。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在6月份向拜登政府询问对此案的看法,案件的最终判决将对美国高校今后的招生程序产生深远影响。

现在结论有了。在一份27页的简报中,司法部长认可了哈佛的说法:哈佛大学在录取中使用“种族平衡”原则完全合法,最高法院不应批准上诉。

这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拜登政府在2月份还撤销了司法部对耶鲁大学提起的几乎相同的诉讼。这种态度的大转变其实只是 2020 年大选的另一个后果。

使问题进一步复杂化的是前总统特朗普。在特朗普总统这里,受到哈佛等大学招生歧视的亚裔美国人找到了支持他们的领导人和支持他们的司法部。与此同时,拜登政府却将特朗普描绘成煽动针对亚裔美国人暴力行为的源头。

可以看到,拜登1月26日备忘录中强调的内容,虽然并没有提及前任总统的名字,但很明显,特朗普成为口诛笔伐的对象。内容提到“联邦政府必须认识到,政治领导人的行动在加剧这些仇外情绪方面发挥了作用。”简而言之,特朗普被指责为“助长了针对亚裔美国人的种族歧视,致使仇恨犯罪率不断上升”。

此外,所有这一切都是在传统的亚裔美国人政治偏好民主党的背景下发生的,包括拜登先生也因此在 2020 年选举中当选。但如今,民主党人恐怕有理由担心未来的政治局势。刚刚发布的《华尔街日报》民意调查报告称,曾经是民主党阵营的西语裔开始倾向于考虑共和党候选人。拜登政府的司法部长已经正式支持减少亚裔美国人进入大学的人数,这种“种族歧视”是否会产生政治后果也有待进一步观察。

在所有精英院校中,尤其是在学术界,种族偏好成为了约定俗成的规则。但最高法院考虑是否审理 SFFA 的案件时,最好考虑一下这种支持的范围有多窄。皮尤研究中心 2019 年的一项调查发现,73% 的美国人(包括 62% 的非裔美国人和 65% 的西裔美国人)表示“大学在做出学生录取决定时不应考虑种族或民族。” 更不用说,在过去的两年中,深蓝的加利福尼亚州和华盛顿州的选民都挫败了企图恢复种族偏好的努力,而这些努力如今看来似乎已是徒劳。

最高法院可能也会考虑,自Grutter诉Bollinger案(2003年)中的决定性裁决以来,种族动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该裁决允许大学在招生中使用种族歧视。作为SFFA案件支持者,美国国家学者协会(National Association of Scholars)指出,自2003年以来,亚裔美国人的人口已经增加了67%。也就是说,美国种族构成由最初的黑白分明已经变成了多种族混合,未来的种族构成也将变得不可预料。“种族歧视的代价,现在主要不是由占多数的白人承担,而是由亚裔美国人——另一个历史上一直遭受歧视的少数群体来背负。”越来越多的进步派将亚裔美国人正式视为白人,这很能说明问题。

最高法院的问题是,当它已经承诺处理从枪支到堕胎等其他有争议的问题时,它是否有胆量明确宣布支持宪法和反对种族歧视。但Prelogar无意中提出的政治问题同样耐人寻味——亚裔美国人是否会相信拜登反对种族歧视是真的在为他们出头,即使他的政府支持那些利用种族差异政策将他们的孩子拒之于哈佛之外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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