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歌员工举报邪教渗透!旋即被Google开除了…这桩诉讼有多离谱?
6月23日,多家英语媒体聚焦谷歌的一桩诉讼。该诉讼来自于被开除的谷歌资深员工,在他写信检举谷歌技术开发室被邪教信徒垄断、裙带关系、AI宗教渗透后,由于举证几乎都是真的,旋即被公司高层开除…
34岁的凯文·劳埃德深爱谷歌公司
从2017年起一直他就在谷歌开发者工作室
2021年秋天他向公司检举了同事
因为这些人不但拖家带口加入
而且都属于加州一个明显的邪教组织
旋即他成了没有工作的人
2022年6月他再次写了关于担忧公司运作的文
但公司高层对此不以为然
谷歌公司高层解释说他们招人不看宗教背景
但事实上这个部门的头头就是邪教徒
他在面试的时候几乎全部招“熟人”
纽约邮报标题
每日邮报标题
每日邮报标题
纽约时报标题
爱可信基金会报标题
1各大媒体爆出谷歌邪教事件
2022年6月,一位内部告密者将谷歌的“家务事”变成了众多媒体聚焦的诉讼,他写信检举了谷歌内部技术开发部门被一个性怪癖的世界末日“邪教”接管了。而谷歌的这个部门里,做领导的人被控对年轻男性进行性虐待。
34岁的凯文·劳埃德(Kevin Lloyd)在诉状中称,他去年被谷歌技术部的视频开发组解雇,因为他开始质疑这个邪教的影响。
8月,劳埃德向加州高等法院提起歧视案诉讼,指控他因爆出某个邪教联谊会盘踞在谷歌的技术研发部门,而被高层解雇。FOF修会(Fellowship of Friends)是个总部位于加州小镇Oregon House的组织,其宗教成员占谷歌这个开发部门员工的很大比例。
起诉书声称,原告对Oregon House和FOF修会的初步研究,引用了多年以前的司法判例,当时的地方法官将FOF修会描述为一个破坏性的邪教组织,因为,东窗事发时,警方发现,该组织是由一个恋童癖领导人,对世界末日做出虚假预言而聚集其一大群“信众”的。
“原告对谷歌参与或资助这样一个邪教组织感到震惊。”
本月早些时候,劳埃德在媒体上对自己对该邪教渗透谷歌进行了长篇描述,并与《纽约时报》的记者进行了交谈,后者通过采访谷歌业务部门的八名现任和前任员工,证实了许多诉讼指控。
劳埃德说,他于2017年开始在谷歌工作,作为谷歌开发者工作室(GDS)的一分子已工作近5年,为这家科技巨头的内部团队制作广告片和视频内容。
他说,当他从一个新人渐渐变成资深员工,他慢慢地意识到,他在GDS开发部遇到的许多人,都来自同一个加利福尼亚小镇,这个镇子位于谷歌硅谷总部以北180英里的山景城。而且,所有来自这儿的员工都事先加入了一个宗教组织(缩写为FOF)。
这个边远的Oregon House镇是1250美国人的家园,平日里看上去没有什么波澜,然而劳埃德说,他觉得十分神奇,在他本部门遇到的25个员工中,有一半来自同一个镇同一个组织。
劳埃德说,这之后,经过几个月的调查,他注意到许多外部供应商,如公司活动的餐饮服务商、团队拓展时的艺人,也来自Oregon House小镇!
劳埃德说,2018年,他偶然与一位公司外聘的自由职业者交谈,这位自由职业者当天与他们一起协同工作,然后发现,这个看似随机的“外人”也来自Oregon House附近的小镇。
劳埃德回忆起这位自由职业者对他说的话:“Oregon House的大房子嘛,可不是一座城镇哦。这其实是一种宗教崇拜。”
他开始调查到实地考察,研究这位自由职业者的说法,并表示他对自己的发现感到震惊。
劳埃德的起诉书说:“当地有一些前“FOF”成员的在线支持小组,帮助他们处理加入该组织期间所遭受的创伤,以及离开后出现的身心问题。”
2这个宗教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美国雨后春笋般诞生的各种索多玛主义宗教中,FOF并不是很新,但也不是非常“老资格”……它在加州引人注目的原因在于,所有“小镇上的人”并没有住在所谓的小镇里。这儿只有两套建筑:修的像白宫一样的“酒厂”,以及……
华丽的像宫殿一样的“宿舍”……所有这些雕塑、艺术灯具以及硬装软装据说都是教主大人年轻时建设的。至于资金怎么来?当然是每个教徒要向教主缴纳10%的月收入了。至于那些每天要跟教主一起生活的?就去那个白宫一样的厂“上班”帮教主赚钱。
这个位于Oregon House的“镇教合一”的组织,诞生于1970年。由罗伯特·厄尔·伯顿创立,他曾是旧金山湾区的一名中学教师。
他在自己的网站上表示:“从成立之日起,该修会的愿景,就一直是建立一个实用的精神组织,并将其提供给任何有兴趣从事觉醒精神工作的人。”
提到觉醒,所有保守派人士可能都想到了最近那群大肆拆雕塑的安提法。可是,这位教主所谓之觉醒并不敌视雕塑,相反,他的华丽宫殿里有很多雕塑、油画,虽然表现形式是“古典主义”的,但往往都藏着奇怪的性暗示
这个初代教主并没有去世,而是活在当地并“做神职”做到了80多岁,他声称试图创建一个以歌剧、芭蕾舞、艺术作品和文学为重点的宗教艺术中心。
他将自己的组织总部设在OH小镇,并在当地创建了一个酒厂,在那里,他的信徒们在不学习艺术的情况下,就到厂里工作,为教主赚钱。事实上,这个镇子,甚至附近的镇子都已经不存在别的宗教信徒,所有人都只崇拜罗伯特·厄尔·伯顿先生。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教主大人。
诉讼书称,谷歌公司甚至直接从该组织控制的格兰特玛丽酒庄(Grant Marie Winery)购买葡萄酒,这个葡萄园位置就在小镇旁边,由OH小镇精神委员会的一名成员负责经营。也就是说,该宗教的产业,成了谷歌公司的固定供应商,这已经不是中高层管理是邪教成员能比的了。
该组织被告上法庭,是因为它会对其组织的新成员,尤其是年轻男孩进行性虐待。
《纽约时报》获得的文件显示,早在1984年,一名该宗教的男成员就提起了诉讼,声称加入该组织的年轻男子,包括他自己“受到伯顿教主的暴力和非法性诱惑”。当时的赔偿金额高达270多万美元。
1996年,另一名该宗教的成员,又指控伯顿教主在他未成年时,强行与他发生性行为不端。但由于教主很有钱,所以两起诉讼均在庭外解决。不就是几百万美元嘛?教主赔了就好。
劳埃德声称,经过他的调查,一些案件的原告被以虚假的借口骗到该镇,然后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遭到性虐待。许多人甚至还是未成年男孩。
其他调查人士还表示,该组织强烈反对女性(获得任何权利),尤其推崇男人和欧洲白人男性(发生关系)。
去年9月,调查记者詹宁斯·布朗发布了为Spotify制作的六集纪录片节目,名为《启示录》。该启示录中记录了诸多与这个组织相关的案件。
自2018年起,布朗花了三年时间深入调查该组织,并记录了他称之为“世界末日邪教”的针对诸多男孩的性虐待指控。
劳埃德说,他对谷歌开发部门与FOF的联系如此紧密感到震惊,管理这个部门的谷歌董事彼得·吕贝尔斯其实是该组织的长期成员,他从荷兰搬到美国后不久,就加入了该组织。
据《纽约时报》报道,吕贝尔斯向FOF介绍了一位名叫加布·潘内尔的视频制作人:潘内尔在2015年与教主伯顿合影,被称为“新生”。
劳埃德的诉讼称:“吕贝尔斯先生通过在谷歌的钻营获得了地位和赞誉,因为他将其他邪教成员直接或间接地放在了谷歌的工资单上。”
吕贝尔斯坚称,他特殊的“宗教信仰”,与他选择雇用谁无关。但是,他无法解释,为何他领导的部门,几乎一半人都是来自OH小镇的“老乡”而且都信某种特殊的“宗教”…
吕贝尔斯告诉《纽约时报》:“我个人的宗教信仰是一件根深蒂固的私事。”
“在我从事科技行业的所有岁月中,他们从未在招聘中扮演过角色。我一直在发挥我的作用,为这种情况引进合适公司的人才,为工作引进合适的供应商。”
起诉书中还提到了一个神奇的“升职现象”,这个莫名被谷歌提拔的人,叫潘内尔。劳埃德记录中的潘内尔是个品行不端、酗酒成性、情绪失控的不合格员工。通过那位主管面试进公司后,他经常上班喝酒、嗑药,还对同事进行攻击。
甚至,有一次和劳埃德配合工作时,他是醉醺醺地姗姗来迟,当被问及为何迟到时,他用办公室的物品砸了同事……
但就这样一个人,在谷歌混得可好了,从最初外聘转为兼职、再迅速转为全职,然后从“制片人”到“高级制片人”,再做到了谷歌“执行制片人”。这个升职过程仅用了6个月时间。在这样的大公司,是难以想象的“光速升迁”……
劳埃德发现他做的工作内容和自己一样,而且还脾气粗暴不尊重同事,更糟的是经常酗酒、迟到以及和部门内部发生冲突,但这样的人,升迁如此快,自己提加工资的事儿就被部门领导责难……他“研究”了几个月,发现,这哥们原来和主管大人共同侍奉着同一个教主。
《华尔街日报》询问了潘内尔,潘内尔对这家媒体表示:我们谷歌这些被聘用的人,来自“一个信任的朋友和家庭圈子,我和他们的背景都非常合格”。
对此,劳埃德说,由于长期的赏罚不明,他在他本人的职位上,对FOF及其声誉的焦虑感到恐慌,他因此被安排去了急诊室。
他在法庭文件中说,他担心自己为谷歌公司制作的文件“可能会以某种方式被用于将资金回流到FOF邪教中”…
记者问当事人为何以“歧视罪”起诉,劳埃德解释称,“我部门的任何人,如果不是来自那个宗教的,都会被视为低人一等,有时甚至被视为对抗性的。”
“在谷歌公司内,那些对该组织表示严重关切、批评或质疑的人最终可能会被视为敌人。”
谷歌公司则告诉《纽约时报》,是美国的法律禁止他们在招聘过程中询问某人的宗教行为。
谷歌发言人科特内·门奇尼在一份声明中说:我们制定了长期的员工和供应商政策,以防止歧视、裙带关系和利益纠葛,我们对此非常重视。
他说:要求为我们或我们的供应商工作的人,具有特定宗教信仰是违法的,但我们当然会彻底调查这些指控,是否存在任何违规或不正当的合同做法。
“如果我们发现违反政策的证据,我们将采取行动。”